何釗,男,1971年出生,福建人,福建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寧德市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兼秘書長,中國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會員、省民間文藝家協(xié)會常務理事。愛好文學、書法、篆刻,1993年起發(fā)表詩歌、散文作品,作品刊登于《中國散文網(wǎng)》《福建日報》《福建文學》《閩東日報》《寧德文藝》《中國詩歌雜志》《金三角》等省內(nèi)外報刊雜志。出版《何氏老子》?,F(xiàn)為公務員。
于是,隨著趙普向趙光義遞交的一封密信,“金匱之盟”的說法突然出現(xiàn)——據(jù)說,當年皇太后立下了遺囑,讓趙匡胤的皇位兄終弟及、以后再從趙匡胤的兒子開始又兄終弟及……。當了節(jié)度使以后,趙普又祭出了殺手锏。趙普深諳權術之道,替趙光義裝扮門面、裝腔作勢,顯然深得皇帝之心。
趙汝愚官比之韓侂胄大,威望也比他高,早期的合作里,我以為,韓侂胄雖然立下了不小的功,但應該是沒敢想到扳倒趙汝愚的。我猜想,他認為意見不合只是工作上的,從趙汝愚的角度看,他對于留正的能力應該還是很推許的,大概認為韓侂胄這樣做不合大道,不光明,所以甚至拒絕韓侂胄的求見。
宋欽宗當是當了皇帝,可這皇帝是他老爹匆匆扔給他的爛攤子,連個試用期也沒有,他臨危受命,顯然是很不幸地被推下火坑的。在種師道等勤王大軍陸續(xù)到來之后,金兵孤軍深入的毛病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當金軍心滿意足地搜刮到足夠的財產(chǎn)揚長而去,宋欽宗著手做的事情,竟然是追究太學生們聚眾請戰(zhàn)的責任。
比如他出知婺州的時候治理兵痞就頗有鐵腕,眾兵圍攻他的轎子時能泰然自若地勸阻,我雖然不敢完全相信官方宋史里的一面之辭,不過想來至少證明了他在治理地方的時候還是敢作敢為的,起碼兵們服了他的鐵腕,至于為什么沒象酈道元一樣博一個“酷吏”的名聲,這說明他還真象宋孝宗所嘉許的那樣,“...
可惜的是,后世的讀書人被統(tǒng)治階級忽悠得暈頭轉向,真以為朱老夫子是個不近人情的圣人,咬牙切齒之余暗罵他是偽君子,唉,雖然我不知道朱老夫子的在天之靈吹胡子瞪眼睛的樣子是怎么樣的,但是我至少有把握知道,這樣一來,所謂的真善美其實已經(jīng)是昨日黃花,人欲橫流也是勢所必然,朱老夫子一生...
秦檜拜相以后積極與金兵議和,而金人也十分配合,從總體上說,秦檜基本上達到了臥底的目的。所以,吃了啞巴虧的秦檜才會煞費苦心地為岳飛定了那么一個狗屁不通的罪名傳諸后世。這個不知所云的罪名,正是他和趙構在陰暗的政治斗爭里狗咬狗的鐵證。
趙光義雖然包庇寇準,既然人家告他,也不好不理睬,就叫他來,問他怎么回事,寇準卻得理不饒人地辯解,根本不聽皇帝的暗示,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末了還拿出文件本本慷慨陳詞,一點也不肯賣面子。
實際情況確實也這樣,金人對于張邦昌比較滿意。當了皇帝,生活很豐富,他顯然是很受用的,正喜滋滋地折騰著,被呂好問的一句話(“人情歸公者,劫于金人之威耳,金人既去,能復有今日乎?哈哈,以張邦昌那點能耐,敢和皇帝的老婆有一腿,那才是叫借來的膽了。
宋朝抑文輕武的國策成為文人團結起來共斗武將的旗幟,在這張大旗下,合伙打擊狄青的運動十分正當合法,因此最終取得了良好成效。不過在狄青的身上,“英雄不問出處”就是遙遠的夢想了,即使是他當了樞密史這樣的大官以后,連韓琦的家妓白牡丹都敢稱他為“斑兒”,嘲笑他臉上做為武人標志的刺字。
對于其他的貳臣,當然還是切齒,比如吳三桂,比如施瑯,但對于范質,我并不很在意他的歷事五主。盡管范質個人品德不錯,最終還是被編入無骨文人之列,即使是開明如我老人家者,寫到這里也不能免俗,還是要與他劃清界限,以暗示自己的正義勇敢,標榜自己的偉岸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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